叶拙寒逐渐熟悉这种氛围,甚至在竞争与摩擦中体会到一丝融入集体的微妙感觉。
他迫切地想与祁临分享这一切。
八月底,夏令营在最后一次综合考评后结束,强中更有强中手,叶拙寒总成绩排在第三,未能如约拿下第一。
取回手机后,他第一件事就是给祁临打电话。
但祁临的号码成了空号。
他以为自己拨错了,可再拨无数次,机械冰冷的女声仍是——“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回岳城的飞机上,叶拙寒木然地看着窗外,手心冷汗淋漓。
祁临呢?祁临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还记得祁临的家,雾川三路。
祁临在那里请他喝过冰镇的红枣玫瑰茶!
出租车停在雾川三路,他一路飞奔,拍门,却只有对面一户打开了门。
“他们已经搬走了。”中年男人说。
叶拙寒怔在原地,金发黯然失色。
一中的高三提前开学,叶拙寒一间间教室找过去,终于被年级主任叫住。
“同学,你找谁?”
“祁临……”叶拙寒浑身是汗,他不懂如何向人求助,急切地看着年级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