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拙寒幽幽地看他。
“哥,其实您画得很好了,毕竟您已经很久没有画过画了。”祁临绞尽脑汁夸赞,“您看您这比例打得,一看就是观察力卓绝,还有您这对肌肉细节的刻画,看得出基本功非常扎实,还有您这……”
说着,祁临注意到了“自己”的某个隐私部位。
叶拙寒冷哼。
“您这……”祁临卡壳了。
这得怎么夸呢?
十年前的“自己”盖着小毯子,虽然没有穿衣服,但一看就是清纯唯美的,现在的“自己”没有小毯子不说,那里还显得特别“可观”。
叶拙寒在祁临额头上轻轻弹了下,“怎么不说话?”
祁临想,这我怎么说?夸我自己很大吗?
麒麟真的要脸.jpg
“我把你的‘反应’画下来了。”叶拙寒笑,“毕竟是写生。”
祁临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胳膊,“哥哥,你够了。”
叶拙寒踢了踢他的屁股,“去把衣服穿上。”
祁临只去穿了裤子,转身时见叶拙寒已经将画从画板上取下来。
新画与旧画一同铺展在办公桌上,颜色截然不同,风格也截然不同。
两人安静地看着它们,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忽然,祁临伸出手,牵住叶拙寒,用力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