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良极沉吟好一会后,不理韩柏的问话,自顾自道:“但为了保持青春常驻,所以这数十年来,每年生日,我都会找上一个人,尽吐心事,以舒胸中郁闷的秘密,你若还不明白,只好作一只胡涂鬼了。”
韩柏目瞪口呆,心想世间竟有如此之事,难怪范良极一上来,便滔滔不绝,原来自己竟成了他这一个生辰的大礼。
范良极忽地一手抓起了他。
韩柏随着范豆极飞身越墙,转瞬后在瓦面上奔行着。
范良极窜高跃低,忽行忽止,连被他提着的韩柏也感到他每一步都大有道理,不愧做视天下偷贼辈的独行盗。
范良极忽地加速,连续奔过几个高檐,来到一所特别雄伟的府第,跃落园中,跳伏窜行,再腾云驾雾地升上一棵大树之顶,停在一个粗壮的树间。
范良极将韩柏扶好坐直。
韩柏完全不知道他带自己到这里有何企图,自然地通过大树枝叶间隙往前望去。
范良极声音兴奋得沙哑起来,低叫道:“来了!你看。”
对着他们的一座小楼灯光透出。
“咿唉!”
小楼的窗子打了开来,一位体态撩人,但却眉目含愁的美女迎窗而立,望向天上缺了小边的明月,叹了一口气。范良极限中闪着亮光。韩柏心中一惊,难道这范良极是个淫贼,想来此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