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儿春情勃发,两手拚命搂着他,逗人之极。
风行烈心中一叹,硬着心肠点了她的穴道,放到上去。
艳芳忽地听不到黄莺儿的声音,俏目望来,愕然道:“公于为何点了莺姐的穴道?”
风行烈看着她娇可比鲜花的玉容,眉宇间的无奈自怜,微微一笑道:“因为我不知怎样拒绝她,唯有出此下策。”
艳芳移了过来,靠着他奇道:“公子不喜欢和我们好吗?”
风行烈苦笑道:“不是不欢喜你们,而是觉得如此便上交欢,有种男女苟合的不舒服感觉,所以只想大家谈谈,你反对吗?”
艳芳定神看了他好一会后,点头道:“妾身明白公子的想法,但亦希望公子知道,妾身之所以感到神伤魂断,绝非怕把身体给你,只是为了别的原因而已。”
风行烈故作惊奇道:“那是为了什么原因呢?”
艳芳眼中闪过恐惧之色,垂头咬着皮这:“妾身恐怕公子以后会讨厌人家呢。”
风行烈知通这话半真半假,事实上她的确对自己生出情栗,所以陷于忠于天命教和倾心于自己的矛盾里。
假设日后她的真正身分被揭破时,她当然怕他会鄙视和厌恶她。
风行烈叹了一口气,长身而起,来到窗前,俯览下面园林美景,良久都没有说话。
艳芳移到他身后,靠贴着他幽幽道:“公子在想什么?”
风行烈淡然道:“我正在想,人世间的仇杀争夺为何永无休止,千多年前,便有人提出‘天这之行也,天下为公’所以‘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可是直到千多年后的今天,我们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是否人性本身真的是丑恶的呢?”
艳芳呆了一呆道:“我倒从没有想过这么深奥的道理。”心中不由对这充满正气感的男子生出崇慕之心,只有这样的人,才配称英雄好汉。这时她心中充盈着高尚的情操,再无一丝纵欲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