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绪鼻子里哼一声,不置可否。
师晏的大哥师平,就跟聋了一样,仍旧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师澜瞄了师晏一咱,心道,今儿个三弟怎么倒转性了?他便笑着上前道:”父亲,三弟今年不过十七岁,便连上两榜中了举人。这次去京城春闱,定可蟾宫折桂,光耀我师家门楣,想来,父亲倒无需担心这些!
只是,我私心里揣度着,以我三弟这般才貌,到时若中了状元,那些公主郡主、相府千金都瞧上了他,皆要招他为婿。父亲要许哪家推哪家,才是难办之事!不如父亲现今就赶紧思量起来,也免得到时咱家得罪人!”
“这孩子!”
如今师家二子,皆已入仕为官。只是长子师平在盐政底下做事,颇为吃重,乃是人人艳羡的肥缺。老二师澜,却不肯领事,只做个散官,十分清闲。师老爷知道老二自来如此,却也奈何他不得。
师昌绪板了脸道:“师澜,你听听你这些村言俚语,可是世家公子说的?整日里没个正形,满嘴疯话。难说不是你教坏的你弟弟!”
此时,一直如同木雕泥塑般站在下手的师平,终于开口打圆场道:“父亲,师晏年轻,策论之时,难免思虑不周,才学却还是有些的。这次就算中不得进士,儿子想来,上榜也不难。”
“呵呵!”
师昌绪沉着脸道:“你等侥幸得中,便视得这科场如无物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中过什么状元探花!也罢了,时候不早,师晏,你先去后堂见你祖母与母亲吧。”
虽然被老头夹枪带棒,指桑骂槐的一通奚落,师晏只求过关,也不以为意,行了个礼,便退出去了。
一众下人,就迎着师晏往老太太所居的松鹤堂而去。
师晏眼看着弹出一溜檀木:第一个支线任务完成,奖励三百钱,点数15,倒是欣喜不已,有钱给我儿子买猫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