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沈礁焦急的冲着师晏的后背叫了两声。

“怎么了？”

师晏回身看着小娇。

但是沈礁口不能言，只能不停的叫唤着，来回在窝里走来走去。

师晏见小娇一副烦躁的样子，才恍然大悟道：“你是要上厕所吧？哈哈！”

师晏把小娇抱出来，就地取材的递上一沓他练废的宣纸，垫在小娇脚下。

沈礁一怔，虽然他也不是什么读书人，可是，如此轻慢笔纸，真的好吗？！

“乖小娇，这回你自己来吧！”

在他们出发的第二天，师晏就按照那个经典的攻略，帮小娇用棉棒蘸水擦拭了小菊花。小娇当时，就已经顺利的排过便便了。这才几天，他应该还记得这个感觉吧？

沈礁尴尬的站在宣纸上，就算他不介意，这是做什么的纸，被人睁着大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叫他怎么好意思？！

沈礁脱口而出道：“你，你转过身去！”

当然，在师晏听来，还是“喵喵喵”。只不过，小娇在宣纸上边转圈边看他的样子，他倒是看明白了。这是害羞？他的猫儿子也太聪明了一点吧？！

师晏笑嘻嘻的转过身去，“好好好，我不看，你自己来。”

沈礁硬着头皮小解，看到一点点洇湿了宣纸，就涨红了脸。当然他现在脸上毛绒绒的样子，别人也看不出来。

他一解决，就羞得钻到师晏的笔筒后面去了。

师晏看着小娇，缩在胖胖的楠竹笔筒后头，探头探脑的张望他的样子，就觉得乐不可支。

师晏将那一沓宣纸叠了叠，丢进了纸篓里。

虽然小娇还小，又是喝奶粉，但总归是有点味道。师晏就将窗户开了条缝，又点了檀香遮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