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雅雯指向的床头柜也看过去的刘莲,又是一阵冷笑的:“最亲的人是不会买这些看样子的东西的,你想知道这是谁送给我的吗?”
刘莲的这句话问的,让雅雯是想也不合适,是不想也不合适,正要支支吾吾不知道该点什么的雅雯,却听到刘莲已经开始了自己的讲述。
原来,刘莲给奴超打过电话以后,便迷迷瞪瞪的睡着了,等刘莲感觉有人推她的时候,慢慢睁开眼睛的刘莲,便看到了戴着最起码有三个医用口罩的奴超。
在刘莲挂断奴超的电话后,奴超还给刘莲发过微信,微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是询问刘莲究竟住在哪家医院和那个病房,于是,简单的把一切都告诉奴超的刘莲,便再也没有搭理奴超。
即便是后来奴超追问刘莲为什么住在妇产科的时候,刘莲都再也没有给奴超回应过一个字,直到睁开眼睛看到奴超的时候,刘莲对奴超的厌恶之情只有更甚,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
“睡着了呀这是,你怎么就住妇产科了呢?给你发信息你也不吭个气。”
“孩子流了,我不住妇产科难道还能住男科,你戴那么多口罩干什么,就不怕捂死你自己?”
“我宁愿让口罩捂死自己,也不能被传染上肺病熬死吧,你有没有口罩,没有的话我分你一个。”
“没有,你分我一个。”
“不会吧,你还真要啊,我嘴上这口罩可是我戴了两的口罩,你就不嫌弃吗?”
“不嫌弃,你和我什么没干过,我能嫌弃的过来吗?摘吧,给我一个。”
“还是算了吧,万一我已经感染上病毒的话,那你可怎么办好啊,对了,孩子怎么就流了呢?”
“你管的着吗?你给我滚,你马上给我滚,带着你那不值十块钱的饼干盒子,马上给老娘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