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蝶眼中神色转为悲痛道:“当年父亲为了抗拒阖闾的卫兵,搏斗中受了内伤,一直未能痊愈,时好时坏,叁个月前,终於过世。”她眼中泪光闪闪,一个少女,突然失去唯一的亲人,变成一名孤女,这等遭遇,闻者心酸。
郤桓度伸出右手,绕到夷蝶颈後,轻柔地抚摸着,夷蝶低头不语,陶醉在郤桓度的抚慰里。
良久夷蝶抬头来道:“父亲临死前,我曾经问他我今後要怎样做,他眼角流出泪水,一语不发,直至死去,也没有告诉我日後应该如何。”
顿一顿夷蝶续道:“父亲逝世後不久,一直跟随着我父女的唯一家将,回来告诉我官方正在挑选能歌善舞的官妓,送来吴国作礼物,我觉得是个机会,於是通过家将以种种贿赂的手段,终於得到一个假冒的身分,前来吴国。”
郤桓度道:“那天你在吴王殿前献舞,有大好刺杀阖闾的机会,为何又轻易放过?”夷蝶道:“那晚吴王背後的几个人,虎视眈眈,我完全没有下手的机会。”
郤桓度“哦”了一声,心想你这区区女子,能在这等场合不张惶失措,便是天大胆识。
试想吴王阖闾当日夺位,全靠刺杀的手段,他对这方面自然戒心最大,如何会轻易被你所乘。他身边永远有武艺高强的心腹死士,轮班看守,尽管他郤桓度的高超武技,亦没有一定的成功把握,何况这功力远逊的夷蝶。
郤桓度右手轻往下移,在东蝶丰满和充满弹力的背肌来回抚扫。
夷蝶低垂下头,面上一片红晕,呼吸逐渐加速,任他为所欲为。
书房内除了夷蝶轻轻的吐气声,宁静和平。
郤桓度细心审视夷蝶优美的轮廓,没头没脑地问道:“由冒充官妓到现在,你有没有……”说到这里语句中断,似是难以宣之於口。
岂知夷蝶已明白了他意思,头几乎垂到胸前,红晕直泛上耳根,细若蚊蚋地道:“没有。”最後那个有字,几乎只是喉咙间的一下轻响,郤桓度若非和她在紧贴的距离,一定不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