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笙歌抱着季昇的脖子说,“你找个日子进门吧。”
季昇正背着人飞。闻言,弱弱地说一句,“我有聘礼。”
“我不稀罕。”笙歌嗤之以鼻。她要那么多黄金干嘛?
“……”可他也不想嫁。
季昇还是知道人世男子入赘是很不堪的。期期艾艾不肯答应。
笙歌见此,回到家把门一关,把人甩在外面。
“……”季昇好求歹求也得不到回应,委委屈屈缩在树枝上。
晚上,被委屈逼疯了的季昇冲击笙歌房里啃咬。凭什么总是他一个人受罪!
他都有人了,凭什么还要他一个人住黑夜里吹冷风?
“你干嘛?”被吵醒的笙歌火气特别大,一巴掌呼过去。
“我不要嫁!也不要分手!”季昇吼,眼里带着泪,威胁,“你敢扔下我,我,我……”
“你干嘛啊?”笙歌从不吃这一套。
“我咬死你!”季昇扑过去,抱着人死咬着不放。
笙歌疼得哆嗦,麻痹,又咬这儿!你换个地方不行吗?
笙歌开揍,手肘下压,膝盖猛顶,用了十成力气。
偏偏季昇咬着不放,眼里泪泡一锅接一锅的沸腾而出。
完全不知道这货发什么疯。
“你死开。好好说话!”
季昇抽泣,放开了乳啊头,却不肯多离开,以防笙歌突袭,
“我不要嫁,也不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