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文艺的人脑子里估计有个大坑。
第二天丰生拍门,不,叫人起床的时候,笙歌刚好蒙蒙醒。顶着鸡毛头去开门。
丰生看到人,笑了,摸摸笙歌的毛头。笙歌摊手接过早餐,反手关门。
垃圾。
吃完饭的笙歌想起自己要蹲奶奶的儿子这事。跑去她儿子家蹲人。
男人刚出门,看到站在巷口的笙歌,走了过去,“你还真来了。”
笙歌吸了奶,甩手扔了,刚要张口,那边就打断话。
“你别说。丰警官都和我说了。让我不要和你说话打架。你脑子有病,还有医院证明。打人都不用蹲监狱。我什么脑科证明都没有,不和你打。你说啥就是啥。都听你的。”
“……”我好想做了那个狗玩意。
笙歌感觉到会心一击。怒而去蹲boss。
丰生出来看到一直站在门口的笙歌,笑问,“中午想吃啥?”
“你把你那身警服脱了。老子想打你一架。”
旁边的人出来,“你别乱来啊。你殴打我们是袭警,是犯罪知道不?”
丰生推了人一把,“去去去,这是我媳妇。”
嗯?
“你敢诋毁老子名誉?”笙歌捏着拳头问。
“你损失了名誉?”丰生上前问。
“你说老子脑子有病,还有证明。”
“我不嫌弃。”
“老子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