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父”笙歌撒娇。
丰生脸红了,有些烫。把头埋在笙歌头上,不让人看见。
“再叫一声。”
“师父父”
“叫三声。”
笙歌干脆双手双脚抱着,窜上去咬耳朵,“师父父,徒儿只想和你做,不想学习啦qaq”
“……”烟花在脑海炸开,发热发光。
丰生把身边乱窜的头按在怀里,死死按捺住那份什么都答应的蠢蠢欲动。
怎么什么话都能说?
肯定是在游戏里学坏了。
“师父父”笙歌在胸腔前闷声。
那份震动,从胸腔传递到心脏,再刻在脑海。
“半个月。”丰生妥协,“给你玩半个月。”
“一年!”笙歌立马讲条件,推开身上的人。
怎么那么磨人?
丰生站定最后底线,“就一个月。”说完反应过来自己说什么。
不,应该是半个月的。
笙歌抬眼,忽然看到一张大红脸,笑了,窝在丰生怀里,戳着胸,“师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我和你一起穿警服巡街啊?”
看丰生装死,笙歌拧着那一点,“啊?是不是啊,丰先生?”
丰生握住那一只手,滚到耳边说,“是,丰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