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苏姝的话音一落,屋子里顿时响起了一阵哄笑声。
陆文馨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这丫头也太贪心了,再说了,哪有拜端午的。”
屈原也不管这事儿呀。
“我想着,万一有菩萨路过,听到了我的愿望呢。”
苏姝再次晃了晃双手,“心诚则灵,心诚则灵。拿走我的肥肉吧,我肯定不会介意。”
经过苏姝一阵插科打诨,她们一行人笑着走出了院子,半道上便遇到了正在抹眼泪的杨新月。
陆文馨捏紧了手,按理说她是嫡母,看到庶女哭泣她理应过去问一问的。
但人家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嫡母,万一觉得她不安好心,她才里外不是人。
还不等陆文馨做决定,苏姝已经挽上了她的胳膊:“姨母快走,等会迟到就占不到好位置了。”
杨新月看到从自己面前飘走的漂亮裙子,心里更是难受。这个讨厌的苏六,她为什么要来她家?为什么还一直赖在这不走?
她那天有看到,伺候她的嬷嬷抱了一个大藤箱进府,那里面还不知道有多少漂亮裙子以及好看的首饰呢?
一想到她每天都能换一套,她就更心痛了。
京城每年都会举办划龙舟比赛,今年尤其热闹,原因自然是洪元帝大胜归来,而几名年长的皇子也一并回来了。
大晋朝虽已建立五年多的时间,但是这些年连年征战,朝廷吃不消,普通百姓也苦不堪言。
洪元帝现在迫切的需要的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各位年长的皇子,虽然在军中享有很高的声望,但是在京城这片地儿的名气,远远比不上一直监国的大皇子,他们迫切地想要在任何一个百姓聚集的场合露脸。
所以这次的龙舟比赛,早就传出来消息,皇子们也会下场,声势搞得更加浩大。
苏姝她们出门算早的了,但是到了京河边时,便发现河两岸早已挤满了人。
“我们去上游吧。”
苏姝理了理腰间流苏,心里无比笃定,凭着苏家喜欢砸钱的尿性,他们肯定在上游的亭台里有包场。
果然,等她们的马车行驶到上游,便见一个建在岸边的大亭子里,摆着软榻煮着香茗,石桌上还摆满了香气扑鼻的各色点心。
便宜爹翘着个二郎腿,胖乎乎的身体缩在躺椅上,优哉游哉地摇摇晃晃,瓜子壳吐了一地,真是好不惬意。
“爹!”苏姝走过去,笑眯眯问,“我能在你这蹭个地儿吗?”
苏青致摇了摇头:“那不行,爹约了朋友呢,等会他们就来了,我们一帮大男人相聚,哪好意思带你个小丫头。”
哦豁,为了狐朋狗党,可以不要女儿的渣渣爹。
苏姝低声问:“你在这包场了,爷爷知道吗?”
苏青致眼皮子一跳,老爷子怎么可能知道,他要知道了肯定又是一顿臭骂。
“算了算了,算我怕你了。我把这地儿让给你,半个时辰后你还给我,这样行不行?”
反正他那帮朋友平时比较懒,来得没那么快,让出去半个时辰也没什么。
“成交。”苏姝见好就收,笑眯眯道,“爹爹今天也是玉树临风的一天。”
苏青致被便宜女儿弄的没脾气,从躺椅上下来,带着小厮慢吞吞离开。
陆文馨满脸感慨:“姐夫这样也未必不好。”
最起码,苏青致不论对妻妾还是儿女,他都是心软的。
从前她总觉得,苏青致为人软弱多情又花心,姐姐定然吃了好多苦。
现在看来,有时候一往情深远比处处留情更伤人,心软也比冷血好的多。
“我娘说,人生端看你怎么过。我爹有很多儿女,我不用对他太真情实感,但身为父亲理应庇佑儿女,反正有事找他就对了。”
当个工具人不香吗?干嘛一定要对工具人倾注太多感情。
陆文馨一怔,良久自嘲一笑:“姐姐总是比我看得通透。”
云麾大将军府,杨新月哭了好久,哭得眼睛都肿了,可是胡雨樱一直没来找她,她便赌气没有回去。
杨庆宁拿着一把弹弓在府中的每棵树上找鸟,想要打鸟玩,见到哭成这样的妹妹,顿时急声问道:“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苏六的裙子很好看,我想要,可是娘亲不给我买。”杨新月哽咽地回答道。
杨庆宁挠了挠头:“你不是有许多小裙子吗?”
杨新月:“可是都没有她的漂亮,我就是想要她的。”
杨庆宁:“那我们找她借一下。”
杨新月:“她才不会借呢,她那么坏,故意穿着在我面前炫耀。再说,她也已经出府了。”
这个苏六这么坏?
杨庆宁咬了咬牙,突然开口道:“那我们就去她的住处,偷偷地穿一下再还回去。反正她出去了也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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