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觉得,两年前路程星伸手摸人家脑袋的这个行为,并不是意料之外,而是……
而是这人外表是个人样儿,是个君子,实际上就是个混账玩意儿啊。
没过多久,外卖就送到了。
路程星起身开门,拿了外卖,将所有人的外卖都发了,将自己的随手放在桌上,拿着余酥白的到她旁边:“晚上喝奶茶,不怕睡不着?”
余酥白没看他,心想我就算不喝奶茶也不一定能睡着。
路程星将她那份儿放在了桌上,一只手撑在旁边:“嗯?不看我了?”
“没,”余酥白脸上的红已经褪下,但耳根不知怎么的,又有些泛红:“忽然想喝甜的,没多想。”
“那就喝一半,晚上得休息好。”
余酥白张了张嘴,想解释。
但转念又觉得自己解释不清楚,只好应了一声好。
这事儿没法解释,除非她非常坦荡地跟路程星说‘我有抑郁症,我晚上不吃安眠药一般睡不着’。
但……
但这话余酥白似乎不怎么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