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余酥白眨了眨眼,像是没听出来似的,点了点头:“要。”
继而给他让出了一条道。
路程星也不跟她客气,直直地走进了她的房间,‘啪嗒’一声,将门给关上了:“还没睡呢,这都很晚了。”
“在等你,”余酥白说着,又补了一句:“等你敲门。”
那……
还真幸亏是敲门了。
路程星顺着坐在余酥白的床上:“我明天让许宁默再过来一趟,可以吗?”
路程星话音刚落,余酥白先是怔了怔。
好一会儿,她笑着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全国赛快到了,按正常来说,他确实要过来做心理咨询不是?”
大约是已经被路程星知道了自己的状况的缘故,这会儿余酥白难得不躲着,当着他的面儿从抽屉里把安定和氯硝西泮都拿了出来,倒了几片儿和水吞了,才接着道:“队长,有考虑过换人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