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好心的提醒:“不用问了,什么都不会说已经吓傻了。”
张莲塘道:“张撵,不要哭了,我会救你出去的。”
话说到这里门外传来嗯的一声:“真是同学情深。”
此声音传来,原本说话哭泣的人们顿时神情惊恐的向后缩去:“是段大人”
他们没有见过段大人,但对这个声音这个名字并不陌生,隔壁那边的犯人发出惨叫的时候,就总是这位段大人在场,听到侍卫恭敬的称呼着段大人你看如何,段大人还打吗之类的话,而这位段大人则左右着那犯人接下来是昏死无声还是继续惨叫连连。
门被打开了,暮色投入室内并没有带来丝毫的光亮,只看到门口出现一个瘦高的身影。
终于也要审问他们这边了吗?想到惨叫声始终弥散的血腥气众人瑟瑟发抖,更有人干脆晕死了过去。
“张莲塘,跟我来,要问你几句话。”段山道。
原来是要审问这个新来的大家的视线看向这少年,他们已经适应了这里,可以看清这少年白白净净俊秀,身上的衣衫虽然有些凌乱,但布料上等,适才举止形容也透出良好的风范,可见是富贵人家的孩子这种孩子连挨打都没有过,哪里能经受得了酷刑,他们似乎已经听到这少年的惨叫
张莲塘没有惊慌也没有愤怒,道:“大人问我什么?”
段山道:“那些传单是你干的吗?”他审案一向不东拉西扯,都是干脆利索,虽然这些犯人都喜欢躲闪回避,但再躲闪回避也避不开他的审讯手段。
看看这个少年人能躲闪回避多久吧,看来他需要小心点,免得一鞭子下去这少年就吓死了,这种事并不少见。
张莲塘道:“是。”
段山微怔:“是你”
张莲塘再次点头道:“是我,我写的传单趁上学之前散发张贴的。”
段山笑了笑,道:“你这是要一人担起所有的罪了?”
张莲塘道:“大人是以为我在掩护同党吧,不用的,我也没同党,我为我的同学张撵不平,对大人你们的行事不服,所以堂堂正正磊落光明要做这些事,我不认为这是罪,自然也没必要替谁隐瞒担责,我相信想像我这样做的人还有很多,大人今日抓了我一个,日后还有更多个站出来。”
段山失笑,道:“说得好。”说罢转身走开了,门砰的被关上。
这就结束了?室内惊惧的人们有些没回过神,张莲塘撩衣坐下来,拍了拍精神还恍惚的张撵:“不要怕,会没事的。”
“小哥儿,你这是认罪了?”旁边的人颤声问道。
张莲塘点点头道:“我胆子小,怕疼,认了免得刑讯。”
屋子里的人们愕然,这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