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皆应声是。
秦潭公道:“长安府说凶手已经抓住,廖承段山说真凶还在逃,所以为了这抓嫌犯的事闹起来了。”
在场诸人开口。
“段山仵作手段不会出错,奏章中也列明疑点,绝非这个书生钟世三和匪盗方七八能做到。”
“如此周密刺杀凶徒人数肯定不少廖内监大肆搜捕也是理所当然”
“长安府李光远不制止罢市,妄图威胁,其心可诛。”
“还有林樾,竟然带着学生以请愿之名行胁迫之事”
“廖内监有不妥之处,只是当时事态紧急,他们人手不足,来不及审问从犯嫌犯也是情有可原”
“此番民乱很显然是有人在后操控当严查不怠。”
秦潭公抬手,诸人议论声顿消,看他再次翻了翻奏章,道:“我再斟酌请刑部尚书宋大人来。”
诸人应声是施礼退了出去,大约是虽然布置的华丽但值房到底是太小了,众人走出来之后忍不住齐齐的吐口气,身形舒展。
“这长安府太大胆了”
“绝不能纵容,否则四方效仿成何体统。”
几人一面低声说话一边沿着长廊走去,迎面有两个官员急匆匆过来,见到他们停下脚问道:“几位大人,可曾见内阁的文书,刚送来的,王相爷要看。”
这边的一个官员笑了,道:“真是巧了,刚送到秦公爷那里。”
那官员闻言面色不虞,道:“那是我们中书的,当由相爷们过目,再禀明陛下朝议。”
这边的几位官员哦了声,道:“那你们去跟秦公爷要吧。”说罢继续说笑了越过这两人走了。
那两位官员站在原地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正迟疑要不要前去,身后传来脚步声,二人忙回头看去,见一位身材瘦小四十左右的男人揣着手疾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