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年!瑞澈斯!你们给我等着!”
昌荣一年大几千万代理合同,转眼就没有了。而自己一直兢兢业业的为他们服务,从未有过什么疏漏或者错处,却莫名其妙的就被人蹬了。
这样的客户,一个初级合伙人还没混上的中高层员工,能有几个?今年的收入至少要少一半不说,他免不了还要被律所问责。聂其伟气得在办公室里暴跳如雷,刘佳走进来道:“老板……”
“你来得正好!”聂其伟气道:“那天你也在,难道我还不够绅士吗?徐斯年赢了官司,赢了我,我那么真诚的祝贺他,他却转头就抢我的客户!什么人啊这是?这是品质问题啊!”
刘佳说:“老板……”
聂其伟这才问道:“你有什么事儿?”
刘佳嗫嚅道:“老板,我最近孕吐比较明显,一直不太舒服,你既然已经找到了新的助理,我想办一下离职手续……”
“你说什么?!”
聂其伟吼道:“你的老板,也就是我,刚刚才被人捅了一刀,啊不是,两刀!输了官司,还失去了最重要的大客户,你就要走,刘佳,你说你这样应该吗?合适吗?不准!要不然你现在就打离职报告!”
“呃,好吧……”
也意识到自己来得不太是时候的刘佳,只得揣着离职报告,讪讪而退。
晚上九点,傅周来到曼哈顿酒吧,跟室友汇合,一起为老大庆祝他找到心仪的实习律所,终于也成为了苦哈哈地法律民工当中的一员。
程斌他们喝啤酒、玩色子,傅周的酒量很差,他可不敢一起玩。几个同学“同.居”多年都知道,也就随他去了。
傅周喝着饮料,无意中一抬头,就见远处昏暗的灯光底下,两个男人鬼鬼祟祟的交头接耳,其中的小个子,就给另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手里,塞了一小包颗粒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