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你确定方然那个小怂蛋有认真的时候”
那个放着一个同居的大美女屁举动没有,整天和基友闹的倒是挺欢的家伙
听着夏夭的话,鸣灵一脸小夭你没生病吧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听觉出现了问题。
在看着窗外出神恍惚的那一刻,那个流着泪对着自己微笑的青年在脑海出现,有着无与伦比的安心
让夏夭撑着脸颊看着天空心神不自觉的飘远。
“嗯,学弟很帅的”
那抓住了就不会放手、愿意拼尽全力去救你的样子
一定不只是我这么觉得
“所以说那个小混蛋连带着其他两个家伙到底有什么秘密啊抓狂”
“抱歉,这个我不能说笑。”
“听好了,灵子,不许乱说,也不许在学弟他们面前做些奇怪的事情。”
在下车走进院子之前,夏夭看着身后一脸见色忘友、我不高兴的鸣灵,再一次不放心无奈的叮嘱道。
“哼。”
收获了鸣灵故意很不满但勉强答应了的哼声。
然后推开院子的门,刚走上铁皮的楼梯,两人就隐约听见屋子里传来了一种放弃治疗、无病呻吟的灰败嚎叫。
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夏夭和鸣灵有些奇怪的推开二楼的门,然后在进屋的第一时间就看到
一条被子卷成的毛毛虫正跟那个风铃一起,并排栓在阳台门的横栏上。
露出的脑袋正一脸生无可恋绝望的眼神已死,发出了自己都没抱希望的无力干嚎。
“救命啊恩将仇报啊救命啊欺负人了啊”
鸣灵“”
所以小夭你真的觉得这货有认真的一面
“学弟,你这是”
一进门就看到这种景象的夏夭,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话语呆滞。
“那个稍微发生了点事情,不过究其原因还是队长自己咎由自取吧。”
听到两人进门的声音,从厨房里走出来的苟彧理所当然的明白两人在惊疑什么,有些微微苦笑的回答。
“发生了什么”
夏夭看着被自己的被子莫名其妙卷成毛毛虫、还被拴在阳台门横栏上的方然,对这样一幅超出常理的景象惊奇不解的问道。
然后看到坐在小桌旁,怎么看怎么有种正襟危坐感觉的孟浪,假装认真的咳嗽了一下。
“额这个解释起来比较复杂,大概原因就是”
偷偷瞄了一眼被处以酷刑的方然,心有余悸自己幸好逃过一劫的孟浪微微汗颜的开口
“家里的一把手回来了,然后对老弟之前离家出走的举动进行了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