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个保镖走过来问:“老板,二少爷该怎么办?”
秦致远终于笑起来。
他平常也总是微笑,但今天的笑容有些不同,眼神仍旧是凉凉的,看得人心底发毛,很轻很轻的说:“送他回家。”
回过神的秦峰开始大吵大闹。不过这声音很快就被隔在了门外,他先前说得没错,这间包房的隔音真的很好。
顾言为了验证这一点,继续凑过去亲吻秦致远的脸。
秦致远一边搂紧他的腰,一边解开绑住他双手的领带,盯住他手腕上的淤痕看了片刻,沉声道:“秦峰从小就被宠坏了,但他这次做得太过分,我会给他点教训的。”
秦致远脱下了外套披在他身上。
顾言自然而然的裹紧那件衣服,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的样子比现在更凄惨,因为太过倔强的关系,身上的新伤叠着旧伤。秦致远当时也是这么脱下外套扔给他,用那种温柔的语调对他说:“你先要学会怎么笑。”
后来他真的学会了——也是到了后来,他才知道他对每个人都这样温柔多情,而他已经深陷下去。
顾言有些恍恍惚惚的,突然间分不清时间与空间。不知是不是致幻剂的作用,他仿佛回到了二十出头的年纪,动作生涩的用亲吻来取悦秦致远,颤抖着嗓音说:“秦总,我知道该怎么笑了……我会遵守游戏规则的,只谈交易,不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