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不像样,指骨处都是粉红,没有任何作用地蜷缩起来,再往前推动。
陆厌单手拔掉抑制剂的消栓,托起林肆手腕,说:“别动。”
大约知道陆厌要注射,林肆在他肩头上不停哭,没法发出很大的声音,就一直不让陆厌握住自己的手腕,挣扎地说“不要”。
陆厌从来都是去医院定期注射,所以也没自己打过抑制剂,林肆一直动,他针下不准。
而且肩头上的人哭的实在太可怜,像个小孩子,饶是陆厌再心硬,再无情,也没办法对这个状态的林肆不管不顾。
“林肆,很快,不会疼。”他用力握住林肆手肘,看见那些充满了情.欲的颜色,神色晦暗不明,压着声音说,“不打抑制剂我只能临时标记你。”
林肆的抗拒像从心底发出,手上力气大了许多,狠狠推开陆厌,哭着挣扎。
陆厌不得不吸了口气,顺着林肆的动作和他拉开距离:“我开玩笑,不标记。”
林肆停下来,陆厌重新挪了位置,将林肆整个人搂进怀里,让林肆完全看不到自己,和自己手上的注射器。
他将一只手压在林肆后脑勺,因为不熟练,第一下看上去像把林肆打了一掌,林肆立刻委屈地打了个哭嗝。
陆厌曲了曲手指,控制力道尽量温柔地摸了几次,安慰,另一只手轻轻抓林肆的手腕。
他装作漫不经心地开口:“怎么这个点回家?”
“在北城有工作?”
“戏拍完了没有?”
林肆没有回答他,但也没有再不乖。
陆厌放在他脑后的手拿下来,不动声色从地上捡起注射器,继续问:“叶导的剧本看完了没有?”
话音落下,陆厌找准位置,将针头很轻地压进,银光针尖没入薄粉色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