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陆厌说,“临时标记以后哭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李集成呼出口气:“那就行……”

“如果这件事他要兴师问罪,我希望你能替我承担。”陆厌说。

李集成:“???”

“我和他的关系不能再差下去,”陆厌说,“也会影响之后的治疗。”

李集成:“???”

“步万年下台的事你应该听说了。”陆厌换了了突破口。

李集成:“……那真是谢谢您了,我现在到处被人喊院长公子。”

“你父亲为人正直,是院长的不二人选。”陆厌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但我还是希望……”

李集成:“好了,我知道了,我的锅,是我强迫你临时标记他的,没什么事我就睡觉了。”

陆厌:“谢谢。”

“不、用、客、气。”李集成电话一掐,被子往头上一掀,呜呜糟糟骂道,“姓陆的一家都是脑子有病吗?爹是疯的儿子是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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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窗帘阻挡烈阳,床上的人用腿踩了踩被子,玩偶立刻被挤到窗边,撩开窗帘的一角。

一小片金色光芒照进来,林肆感觉哪儿都不太舒服,干脆抱着被子翻了个身。

还没翻到一半,颈后明显的疼痛感就刺得他立刻清醒。

林肆“嗷”完一声,立刻用手去摸,没有如愿触到皮肤,只按住了一块柔软服帖的腺体修复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