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过的腺体会不会痛。
会不会介意昨天自己标记他的事情。
他们还能不能和之前一样,坐在饭桌前闲谈。
但林肆走了。
陆厌关上柜子,把林肆叠的不算整齐的被子重新理成一个豆腐块儿,随后卸了力气靠在床头,姿势和昨晚一样。
再醒来已经是星月高悬,陆厌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无论醒来还是睡去,他都没有得到林肆的一点消息。
家里少了林肆,仿佛一切都空了,陆厌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手肘撑着膝盖,看上去落寞非常。
余光里卷边的纸张引起他的注意,他一伸手便将茶几上的纸条握在手里。
上面是林肆幼稚的笔迹,很简短。
【谢谢】
陆厌直接用手机给他打电话,三声以后电话接通。
“你好。”接电话的是个陌生的男声。
陆厌眸子眯起:“你是谁?”
“我是林肆的朋友,”那人说,“你是陆总?不好意思,我是看到他备注这么写的。”
九点半的时间,林肆身边出现了一个他不认识人替他接电话,这让陆厌根本没有闲情逸致介意自己在林肆的通讯录只是个“陆总”,他霎时冷了声音问:“你为什么替林肆接电话?”
“哦,他人在录音棚里,手机放在外面了。”那人感觉到陆厌语气里的不快,便多解释了一句,“他进去之前说如果有工作的电话就替他接了,陆总……你应该是属于工作范畴吧?”
“他还需要多久?”陆厌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