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肆自觉爬下了陆厌的床,歪着领口露出精致锁骨,抓了抓自己头发然后说:“还是我今天给你一起洗掉?我的床单被罩也要洗,你要是不介意,就和我的放在一起。”
“不用洗了,我不介意。”陆厌说。
林肆又呆呆地拔自己头发,思考是不是因为临时标记过的原因,陆厌现在竟然都不介意自己睡他的床了。
“那我先去刷牙洗脸。”林肆说。
“好。”
晕晕乎乎开启早晨,林肆又跑去和Y闲聊了几句,吃过早餐,端着剧本开始埋头写人物小传。
那个被陆厌称为“胡说八道居多”的电视台,天气预报难得准确,林肆在家和林梓嵩开语音聊了一天剧本,第二天就天晴了。
天色清亮时候林肆从陆厌床上醒来。
睡了一次再睡第二次就没有那么纠结了,他们坦坦荡荡睡在床的最外侧,中间还隔了只猫,林肆觉得就是清白清白最清白,所以也不折磨自己睡沙发。
他昨晚和Y约好,今天上午十点在北城博物馆见面,B馆的一幅齐白石画作前。
林肆给自己贴好信息素气味抑制贴,换上不太显眼的黑色连帽衫和黑色棒球服,再用口罩遮住脸,鬼鬼祟祟出门了。
第49章
林肆鬼鬼祟祟的第一步是离开电梯蹿进车里。
今早航班一开放, 廖纪就争分夺秒地走了,扬言如果台风再吹回来, 他就滞留在家不复工了,让林肆自己看着办。
所以林肆今天一个人征用了保姆车。
他想了很久,如果在见面前Y还要接受廖纪拷问般的交谈,对Y来说太不礼貌, 也不公平,所以他下定了决心, 要趁廖纪不在,赶去先见Y一面。
“确定是去南城博物馆吗?”司机打开隔音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