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纪戴上医用手套,在他腺体上按了按:“痛不痛?”
林肆:“有一点。”
“流血是没有流血,伤口看上去也愈合了,就是牙印还清晰。”廖纪从医药箱里翻了能用的药出来,给他厚厚抹上去一层,“要不要回萧山一趟?”
“不用,哪还要专门去医院一趟。”林肆说。
“幸好陆厌没有咬得像第一次那么深,不然你现在不是一点点痛。”
林肆叹了口气,等药干透:“我也不知道今天会这样拍啊。”
“你要是争气,叶导也用不上这一招。”廖纪帮他吹气,“不过这招是有点极端了,哪有演员这么拼的,脸肿成这样,明天都不知道能不能消下去。”
“明天不是我的重头戏,我在边上当背景板就好,叶导说如果还肿着,就拍我另外半张脸。”林肆手脚都伸了伸,松动筋骨,突然问,“我打架帅不帅?”
廖纪被他噎的骂了一句:“你就活该被打。”
林肆坐在床上笑的很大声:“一定很帅!”
重新贴好修复贴,林肆才没有刚才那么担忧,尽管腺体还是有一点痛,但已经减退成可以忽视的程度,他就没有多在意。
“后天路演,剧组也给你排开时间了,下午五点飞机,”廖纪问,“第二天早上回来。”
林肆指尖在膝盖上敲了敲,问:“点映结束是几点?”
“十一点,但是还有采访,可能拖到十二点。”
“那我结束采访坐飞机回来吧,”林肆说,“你不用陪我,我自己回来就行。”
“你好端端的半夜飞干什——”廖纪一反应,“你想回西江?”
林肆转转眼睛:“我好久都没回家了,陆厌也正好出完差,你看我和他才恋爱几天就要异地,很惨的。”他接着游说,“而且晚上回和早上回没什么区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