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肆用手抠自己的破洞裤,慢慢说:“我昨天有好多话想和你说,那件事不太重要所以我就没有说,你放心,如果我真的被人揍了,我一定会和你告状的。”

“宝宝。”陆厌喊他。

林肆高兴地应了,和他说:“对了,你是不是早上打电话给陆难了,他刚刚碰到我——”

“宝宝,”陆厌鲜有地打断他讲话,“这件事先说完。”

林肆知道陆厌不高兴,想着赶紧跳过这个话题比较好,结果又被框了回来。

“那你说吧,”林肆故意卖惨,委屈巴巴地说,“等我回家了,给你抽手心。”

“我没和你开玩笑,”陆厌说,“我只是想你不要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受伤,也不到让我通过这样的方式知道。”

林肆立刻说“好”,又接着说,“其实就这么一次啦。”

“上次摔的膝盖和手肘全是淤青。”陆厌纠正他。

“那……就两次。”林肆说,“我下次一定告诉你,第一个通知你。”

陆厌叹了口气:“这件事决定好怎么处理了吗?”

“你不用操心,忙自己的事就好,这种乱七八糟的黑料以前经常有,我们都有经验的,”林肆又说详细一些,“目前是决定发声明,不过还在想更好的解决方法。”

“先按你们的意思处理,我让张庭席全程跟进这件事,”陆厌说,“他也做甩手掌柜太久了。”

林肆打开一个休息室的门,锁好以后进去,好不容易和他说一句贴心的话:“今天工作忙吗?”

“还好。”陆厌说。

“那能正常回家吗?”林肆问。

“可能不行,加班。”陆厌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