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厌替他解答:“项琪的事,是我告诉叶诰谭的。”
他说完,林肆愣了愣,过几秒反而垂下头,有些闷闷不乐,陆厌往前坐了些,问:“怎么了?”
“我以为我自己能处理好这件事,结果还是要你帮忙,”林肆说,“你自己公司的事儿都忙到加班,现在还要操心我。”
“你做还是我做,没什么区别,能干净解决这件事就行,”陆厌安慰他,“即使我不主动提醒叶诰谭,张庭席和廖纪过几天也要查到这件事,我不过是加快了速度,最终结果还是一样。”
林肆没那么好糊弄,蔫头巴脑地咕叨:“我好没用啊。”
“宝宝,”陆厌吸了口气,同他说,“你不在家,我才每天在公司加班。”
林肆心脏骤然一击,陆厌的话像落在他胸口的篮球,不停撞动他的心房。
他不知道害羞,多少也听不懂情话,如今却感觉胸口的滚烫卷出花儿一般的形状,一路盛开到耳根和鸵红色的脸颊。
“那我快快的,下周快快地回家,路演完就回家。”林肆说,“你等我。”
说情话的人本来脸皮薄,说完自己都别扭许久,好在听的人一腔热血,莽莽撞撞地就想着立刻见上面。
林肆保证来保证去,碗里的营养餐都凉大半了,被陆厌催了几次才封住那张吧嗒吧嗒说话的小嘴。
“我就说嘛,嵩哥怎么就突然来找我学跳舞,”林肆说,“原来他早就和叶导串通好了。”
陆厌听他抱怨,在林肆问他自己是不是很笨的时候安慰上一句,说他只是想的少。
一直到段洋来敲门提醒陆厌处理一份文件,他们才挂断电话。
廖纪卡着点回来,看林肆那一脸春意盎然,摇头感叹了几次,坐下。
林肆把知道的都和廖纪说了,又问:“刘慎岩这么坚持不懈地黑我,会不会是不想和郑浩离婚?”
“那你觉得他为什么和郑浩结婚?”廖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