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肆咯咯笑,抱住陆厌的胳膊:“那我饿了,要吃饭。”
他们好不容易起床,又在楼梯上闹了会儿,等从门口拿菜回来,都快十二点半,林肆只能选择做了几个快手菜。
“你帮我在院子里摘两片薄荷叶。”他用手肘撞了撞陆厌。
陆厌便停了洗菜的手,说:“昨天才移进来,今天就要拔吗?”
“就两片,不要紧的。”林肆说,“薄荷叶长的快。”
他们从忙碌的日子里偷出半点闲散时光,肩并着肩说着笑着吃了一顿午饭,又放了部外国电影,直到林肆在陆厌膝上睡着。
林肆拍摄期缺了太多觉,一休假,作息调会来,整个人都精神不少,准时睡了四十分钟就醒过来。
“醒了?”陆厌扭过头看他。
林肆有些懵,从床上起来:“我怎么回房间睡了?”
“客厅没毯子,”陆厌说,“容易受寒。”
林肆哦了一声,又望向陆厌:“你要出去吗?”
陆厌已经换好了一身衬衫西裤,手里拎着根领带:“嗯,不可能一天都不去公司一下。”
“那晚上几点回来?”林肆问他,“要不要给你做晚饭?”
“我尽量回来。”陆厌问他,“会不会打温莎结?”
林肆马上跳下床,抢过他手里的领带,眯着眼睛笑:“不是很会打,不过我可以试试。”
他伸手给将领带绕过陆厌后颈,手指比住两边,弯弯绕绕地打了一次,不太对以后又解开。
三次失败以后,林肆给他换了半温莎结,上宽下窄的对称倒梯形让陆厌比平时看上去闲适许多,不再那么紧绷和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