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纪怕自己越说越露馅,摇头道:“去医院检查吧,看到底是Alpha还是Omega。”
奚任尤不免再看了林肆两眼,看完又不好意思地偏过头,说:“开快点吧,昏过去好像不是什么好事……”
录制地点在村里,廖纪带他去仅有的一个诊所里,那中年医生漏夜赶来,翻林肆眼睛看,又给他诊心跳,抹了把汗,急冲冲说:“他应该是发情期了,但烧太高了,我现在给他打一针退烧,你们送他市里的大医院检查吧,我不敢注射发情期用的抑制剂,怕他现在身体虚弱撑不住,你们赶紧去吧。”
廖纪只能又带林肆上车,开到最近的市区里,手机上有陆厌不断的消息,问林肆目前状况,他一条一条回复过去,让陆厌下飞机不用往村里赶,在市区医院等着就行。
他们一路还算畅通,除了进市区路上堵了,林肆却依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陆厌比他们早到十分钟左右,刚安排完医生就等到廖纪他们推了林肆过来。
“医生在吗?”廖纪忙问。
陆厌根本听不进廖纪的话,翻过手背在林肆额头试了温度再下滑抚着林肆的下颌,脸上神色绷得不能再绷。
本来还抓着林肆床尾的奚任尤愣了愣神,手不自觉松开。
医生和护士赶着跑来,将林肆推进去病房。
抽过血,林肆又被推进测试室观察腺体,陆厌站在玻璃窗外,沉着脸色听化验报告。
“他确实到发情期了,但是现在高热不退,身体虚弱昏迷不醒,”医生减弱了声音,“可能要先退烧再看情况。”
“他的高烧是发情期引起的?”陆厌问。
“这……光看化验报告看不出来,要等腺体检查结束。”
陆厌要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得到结果,奈何这家市医院的腺体神经科医生只属一般,他们烧光了耐心,都没有在半小时内得到结果。
“他这两天有没有感冒?”陆厌问廖纪,忽而目光挪到边缘,看见站着的奚任尤。
Alpha天生的敌视感让陆厌不自觉释放压力给奚任尤,直到看见奚任尤呼吸不太顺畅地往后退了一步,陆厌才将目光看回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