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最好。”陆厌看他得意的表情,在他下巴上捏了捏,“不要高兴这么早,李院长说,放在以前,你这种要养起来当礼物送给领导人。”

林肆缩了肩膀:“礼物?”

“是啊,送给那种脾气很坏,每天打Omega的Alpha领导人。”陆厌骗他玩,举了以前一个臭名昭昭的财阀领导人例子,“所以你很容易被关在小黑屋子里,每天都不能穿衣服……”

林肆捂他的嘴巴:“才没有,我不会!”

“逗你的,”陆厌偏过头,在他耳边说,“如果时间真的倒流到那个时代,我一定做第一个求取你的Alpha。”

林肆高兴地说:“那我可能考虑两天。”

“两天?”

“我这么厉害,必须要考虑两天才显得我厉害,”他说着说着又压下嘴角,“那你为什么没有标记我?”

陆厌和他并肩躺下,任由他恨恨地捏手心。

“等结婚以后,”陆厌说,“好不好?”

林肆问:“我们和结婚有什么不一样吗现在?”

陆厌很难答上来,他不对林肆做终生标记,始终是跨不过自己心里的一些老旧观念,他认为不在林肆意识不够清醒时做终生标记是一种尊重,在婚前不做终生标记也是另一种尊重。

但似乎又有些不近情理。

和林肆说的一样,他们都认定彼此,终生标记是迟早的事。

陆厌反握住林肆的手:“我带你去见我外公外婆。”

林肆一听要去郁家又正经起来,贴着陆厌抱住:“有确定时间吗?”

“你能好好走路我们就去。”陆厌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