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似乎也来得及。

他立刻登登登上楼,找陆厌谈话。

而且还把林肆关在外面。

多年的默契让林肆感觉到廖纪生气了,他赶紧扒着门偷听,只听到廖纪几句“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他才多少岁,怀孕了怎么办?!”。

陆厌说话本就低沉,林肆耳朵贴紧了都听不见,只好挥手把604叫上来,让它替自己偷听。

“我们下午上楼去剪陆厌两双袜子。”林肆说。

604做了这笔交易。

林肆伏在604的扬声器边上听,第一句便是陆厌沉稳的回答。

“他发情期前一天,我注射了避孕药物。”

屋子里忽然就安静了,大约是廖纪被怼的没话说。

“我还有工作,你如果没什么事先下去,”陆厌说,“他不喜欢这样关起门来说话不让他听。”

林肆心头揪地一跳,抱着604飞快跑了。

廖纪不一会儿就出来,林肆正曲着腿在沙发上发呆。

“刚在门外偷听?”廖纪问。

林肆没否认,点了点头。

廖纪端起茶几上自己喝剩的水,一口喝完以后,默了几秒说:“陆厌挺好的。”

“嗯。”林肆又点头,“特别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