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长不大,”林肆说,“我现在都不是处男了,陆难再也不能笑话我了。”

陆厌被他逗笑,说:“他是处男,以后你笑话他吧。”

“是哦!以后我笑话他!”林肆又摇头晃脑得瑟。

“和廖纪在楼下聊什么了,说那么久。”

林肆努努唇:“就是说工作的事,我打算休息一段时间。”

“休息也好。”陆厌说,“最近关于你的消息太多,再频繁活动容易让人产生心理疲劳。”

林肆和陆厌藏不住话,握着猫爪子用软垫压陆厌手背:“如果我不做明星了,你觉得怎么样?”

“这件事不在于我怎么样,”林肆正巧转过头,陆厌就顺着位置在他耳垂上吻了一下,说,“你可以做所有你想做的事,我都支持。”

林肆鼻头发酸,放泡泡下地,搂着陆厌的脖子在他嘴巴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紧紧抱着他小声说:“谢谢你,认识你之前,我从来都没听过这句话。”

陆厌揉揉他的后脑勺:“坏的都过去了,我们以后都是好的。”

他们接了很长的一个吻,长到好像年岁里那些不太愉快的记忆都一页页翻过。

林肆求人的哭腔,陆厌被拉住的衣角,盛世的长廊,一眼能看到高楼大厦的玻璃窗,萧山医院数不清的病房,手术室冰冷的白炽灯,键盘上敲落下的代码,林肆穿着的白色病号服,陆厌忍不住易感期咬开的两枚硬币,穿越病房和手术室的数据修改指令,步万年停下的手术刀,陆厌虚脱到跪倒的膝盖,林肆昏迷前听到的那个“他”……

他们从误会开始,到圆满结束。

林肆喘着气和陆厌分开一些,问他:“发情期过了……”

“不是发情期也可以。”陆厌说。

“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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