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郁司言一直以为,他和北离优是一对儿呢。这两人,往日里几乎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比她和阮牧都还黏糊呢。
怎么现在就突然冒出一个未婚妻来。
一看郁司言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罗青就赶紧解释:“是儿时父母定下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但她死了。因为我和北离优而死,所以……”他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
哦。
郁司言安安静静,充当一个合格的倾听者。阮牧和凭阑语,两人面色不变,跟着两人身后。
“安红豆的脸吧,与她有八分相似。别说我下不去手,就是北离他估计也下不去手。”
额。这话由不得郁司言乱想啊。难道因为那位未婚妻为了两人死了,所以她就在两人的心里都留下痕迹了?那这可不就尴尬了吗。
“不是,你能不能别乱想?”再次对上郁司言多变的神色,罗青木着脸再次重申一遍。
郁司言立马摆正态度,道:“你说。”
“那丫头去世的时候,也才十三岁。”罗青神色黯然。对于那丫头,愧疚太多,难以放下,“不过吧,这样也好。这世道,对人恶意太大。她尘缘浅,或许是好事。”
可还是意难平。
郁司言无声地拍拍他的肩膀,凭阑语难得出声道:“你说得对。这事,不见得是坏事。”
罗青笑笑,心里轻松了许多。将一直压在心中的心事说出来,比之前藏着押着要好许多。
阮牧问:“与罗老三他们有关?”
“可不是吗,”提起罗老三,罗青目光阴冷。
他就算是死之前,也要将这笔账找回来。
阮牧道:“上次的攻防,对方和同行的那人,似乎变得更怪异了。”联想到北离优和汀莘的变化,可想而知。
罗青冷笑:“就算他被压在意识深处,我也要将他拉出来,弄死他!”
郁司言几人对视一眼,心中已经明白该如何处理罗老三了。至于可能附在罗老三身体内的神格,那就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