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随便找个借口,前太子赵焕中了诅咒,这一生都无法解开,最多比旁鱼多些灵智,永远都不能修炼成人。
银离不乐意了,从她怀里跳出去:“我才不信,你到底把小黑藏哪了?”
君轻朝他招手:“过来。”
“就不过去。”少年吐吐舌头,撒腿就朝外跑。
她无奈,跟了出去。
银离跑了半路,迎面撞上一人,正是燕王赵政。
男人一怔,扶好少年,大掌微微颤抖。
“你、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银离鼓起腮帮子,耳朵动了动,疑惑地问:“我叫银离,你呢?”
“银离,银离……”男人默念这个名字,呼吸一点点变得急促,又问:“你母亲可是银……”
话未说完,一道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燕王打听我的人做什么?”
君轻目光不善,少年身躯一震,又想跑,那人眼疾手快,把人抓了回去。
“你放开我,疼。”他嗷嗷叫。
对方松了些力度,拉着人回了昭华院。
只有燕王一人独立于原地,满目葱翠,映着那抹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