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述南舔了下唇角，眉眼若有所思的：“刚刚那人谁啊？”

江苓知眨了下眼睛，反应过来了：“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为什么还不过来？

本来可以让他们俩见上一面的。

厉述南抬了下眼，慢条斯理的开口：“约会？”

江苓知突然之间又愣住了：“啊？”

厉述南低着眼，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捏了根香烟，语气没什么温度：“还特意打扮了一番。”

江苓知：“……”

厉述南语气有些高深莫测：“跟那个老男人？”

江苓知：“……”

还好江澈不在这儿，要不然听到这话，两人估计会打起来。

江苓知小声纠正道：“他哪老了，今年也不过二十四，还挺年轻的吧。”

“……”

厉述南眼尾的弧度稍敛，眉眼彻底沉了下来，嗓音低沉带了点哑：“你别气我。”

“……”江苓知有点想笑，又觉得他这个样子很可爱，凑到他的跟前去：“你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