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述南笑了声，慢条斯理的开口：“我相信您的眼光，几年之后，投资回报率绝对会翻几番。他们到时候就没话说了。”

江谱清笑了笑：“即使这样，我回去之后就叫人草拟合约书，明天我们就签合同。”

厉述南和他握了下手：“合作愉快，江总。”

江谱清笑了下，而后转头看下江苓知：“对了，我这里有个小员工，我想让她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好好的磨砺一下。”

“没问题，”厉述南的视线落在江苓知身上，扯了下唇角，意味深长道：“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他放缓了语速，拖着腔调，莫名显得暧昧又缱绻。

江苓知：“……”

其他人纷纷表示不理解。

这合约谈成了，还留个眼线在这里监视不成？

其他人陆续离开。

江谱清开完会之后，也先离开去忙其他事。

很快，会议室就只剩下厉述南和江苓知两个人。

厉述南手里拿着文件，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眼神带着某种玩味。

江苓知眉头皱着，直接开口询问：“这个合作，你是不是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