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妙妙道：“那些异兽是怎么回事？”

“我养的。”

“你什么时候养的那些东西？”

“嗯……很久以前了。”

离妙妙仿佛在开玩笑，“能告诉我吗？”

“能，两千五百年前，我冲进东南的毒瘴区域内，彻底放开自己，将毒瘴区域内的大部分异兽都打服了。”

狄一说的轻描淡写，好像书院高年级学生打幼儿园一样。

离妙妙明白这里的难度，她笑道：“猛！”

“我养的那些异兽被你杀了不少，啊，猛女！”

离妙妙笑道：“我很好奇你怎么杀掉常书杰的，又是怎么摆平霓霞宗的？”

“因为我背后有人。”

“那个人就是你自己，对吗？”

狄一笑道：“如果真的全靠我自己，那我太强了，天下无敌！”

离妙妙夹了块排骨，“等你天下无敌了，就娶我吧。”

“我天下无敌了，一定娶你。”狄一夹起一截香肠，随意接道。这类对话，他们说了很多遍，以至于说的时候根本不走心。

“你什么时候能天下无敌？”

“不知道，很久很久以后吧，或者永远都没有可能。”

离妙妙掩嘴笑道：“说真的，你什么时候娶我？”

“你了解我吗？”

“不太了解。”离妙妙吐出骨头，“跟我说你以前的事，我就能更了解你了，关键在于……你愿不愿意。”

“跟以前一样的回答。”

“那就是不愿意了。”离妙妙又夹起一块排骨，“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狄一沉声道：“等狄家像居巢的余家那么大，我就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