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怀着同样的心思的俞思蓝和迟青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的过了一天,依旧一句话没说上。
直到,白榭来了。
白榭并没有告诉迟青他来是干什么的,只说回来休养休养。
白榭一来,俞思蓝的头就大了一圈,比应付顾澜还要累。
为什么呢?因为白榭这人实在是太过没脸没皮。
例如,当俞思蓝放风筝的时候,他会故意从背后凑过来,拿着她的手,说要教她。
俞思蓝一巴掌倒打过去,翻白眼,大吼道:“我会!”
于是,这货就死乞白赖的继续凑过来,没有下限地说:“那正好,我不会,你教我。”
说着,他还兴高采烈地跟她换了个位置。
俞思蓝恨不得一个耳光把他扇到北极圈。
又例如,她好不容易想了个好办法跟迟青单独呆在一起。
白榭这货就又屁颠屁颠的凑过来,问:“念念,你们在干什么啊?”
迟青白眼。
俞思蓝白眼:“你瞎吗?这是在插画!”
然后,白榭智障儿童一般在旁边一直鼓掌:“哇哦,念念还会插花,念念好棒!”
俞思蓝彻底无语,不想搭理他。
迟青高冷如霜,道:“有病吃药,别拖着。”
所以,俞思蓝和迟青的会晤一直被打断。
迟青没法跟俞思蓝联系,但有件事却刻不容缓告诉戚成琅他们。
“戚修远!我知道上哪找顾澜的犯罪证据了!”
戚成琅的声音远远的从书房外传过来,吵得戚修远眉头一皱,他合上书,等着他闯进来。
果然不出几秒钟戚成琅“啪”地一声推开了门,扬眉吐气道:“我们能找到顾澜的犯罪证据了。”
“谁提供的线索?”戚修远最近虽然被各种事缠身,但他的嘴角总能自然勾起,诠释了假笑的真谛。
戚成琅莫名觉得寒气四起,他咽了口唾沫,弱弱道:“迟青。”
思索再三,戚修远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出了书房。
讲真的,戚成琅没期望戚修远会这么快相信迟青,如果是他自己,他肯定会信,因为他隐隐约约觉得迟青对他的感情不一般。
想想还有点儿小兴奋。
“戚少爷,先生让您下去,说去了晚了打断你的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