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嗯,简单来说,就是小公子有些受凉,加上吃的食物不易克化,这才导致呕吐。不是什么大问题,喝点暖胃的粥养两天就好。若是不放心,老夫再开个方子……”
“不是怀……”
许延泽急急打断,但被向寒用力一拽,又堪堪止住。
老夫人连忙说:“还是请大夫开个方子吧。”
三人很快出去,许延泽坐在床边,神情无比失落。
向寒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说:“对不起啊,那个……我……”
“没事,说不定是月份太浅,大夫没看出来,明天我们再请个医术更好的。”
“啊?”见他仍不死心,向寒顿时傻眼,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第二天,许延泽早早出门,却没去镖局,而是将金乌镇医术最好的程大夫请了过来。
老大夫年纪一大把,半晌才挪到金家,把完脉后立刻朝许延泽瞪眼:“这位公子身体并无大碍,你火急火燎的,是故意折腾老夫?”
许延泽彻底怔住,回神后忙说‘不敢’,内心一阵失望。
送走老大夫后,他圈着向寒说:“怎么就不是呢?”
向寒一阵黑线,问:“你很想要个孩子?”
“倒也不是,但如果是我们的孩子,感觉会……很奇妙。”许延泽神情有些向往。
向寒顿时一脸兴奋,转身说:“那你生吧。”
“呃,我可能……不太适合。”许延泽有些支吾。
向寒立刻有些不乐意,说:“难道我就适合?你知不知这很疼,而且还有生命危险,尤其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