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延泽顿时一阵恶寒,没想到这富二代还是个小痴汉,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功夫琢磨这种事,真是闲的X疼。既然这么闲,那让他下午接着开车好了,反正哨都不会放,也就这点用处了。
于是,向寒又苦哈哈的开了一下午车。许延泽全程睡觉,一直没搭理他。
向寒一开始还没察觉,等下车后才发现,许延泽似乎把他当透明人了,态度比刚认识时还不如?
这又怎么了?他一路都老老实实的开车,什么也没做,又哪惹到他了?
更不妙的是,从下午开始,他似乎就诸事不顺。开车总撞到丧尸,吃晚饭又被噎到,想喝口水,却找不中午那个干净、漂亮的玻璃杯了。
吃完晚饭,趁天还没黑透,众人又往前急赶,寻到一处视野相对开阔的路段后,才停下休憩。
向寒开了一天车,此时累的只想站着,不想坐着。
许延泽正在安排放哨任务,从他身旁经过时,就像没看见一样。
向寒有些不解,忍不住喊住他问:“那个……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没有。”许延泽狠狠皱了一下眉头,说完便走。
向寒忙拉住他,说:“那你干嘛看见我就躲?”
其他队员不由停下手头活,竖耳倾听。
许延泽紧紧盯着自己被抓住的衣袖,向寒忙松开手,但并未退却。
许延泽暗忖,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死缠烂打,看来冷处理未必凑效,得彻底打消他的念头才行。
于是,他对上向寒的视线,不冷不热道:“不是躲你,而是对你没兴趣,这样说能明白吗?”
向寒:“呃……”
“以后离我远一点,别再做无谓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