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鱼探出脑袋伸长了自己本来就不咋长的脖子,奈何啥也没有偷听到,但是看到白海生的表情,心中万分警觉——咋滴!服焊丝辣过男银又出卖她了??
姜小鱼气得背过去留一个屁股给服焊丝,她都不嫌弃他没有毛来着,介个男银还要老是嫌弃她!
姜小鱼委屈了难过了自闭了,整个鼠面对着墙默默地收拾自己的玻璃心。
傅寒时谈完了过来,瞧见了自闭鼠,戳了戳那只鼠的屁股,“怎么了又?”
姜小鱼气鼓鼓地不说话。
傅寒时绕过去蹲下来和鼠面对面,戳了戳她的肚子,“爷这次没有出卖你,你这小蠢东西,生个什么气儿?”
姜小鱼抬起脑袋来,脑袋上的毛都翘起来了,“真滴莫?尼莫要骗额!额知道尼老是偷偷嫌弃额!”
傅寒时瞧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好笑,“爷什么时候嫌弃你了?爷喜欢你还来不及,你除了喜欢偷吃,话太多,早上起床爱乱踩人之外……”
姜小鱼:??
“服焊丝!呜呜哇哇啊啊啊!!!尼嫌弃额!!”
“爷错了别哭别哭,刚刚爷是和他说是给他安排十天假他才勉强答应的。小祖宗爷怎么会嫌弃你,爷话还没有说完呢,爷可稀罕你了啊……”
“额不信额不信,尼骗鼠!!”
……
戈登路,百乐门。
陈产这边去查了那天的来访记录,结果那一天刚刚好是安保公司来交接的日子,多了不少生人,不过都有登记,可以一个个排查过去,只是全部都问询过了,那个时间段也没人跑房间去。
那边儿暂时没有问出个什么来,陈产就交给了自己的部下,自己跑过来找傅寒时了。
百乐门门口那辆黑色的车都已经停了快半天了,安保都过来敲了几次窗户了,要不是傅寒时长得凶,看一眼人就不敢问了,估计还真的会被当成可疑人员带走。
陈产钻进了车里,简单地汇报了一下,傅寒时也预料到了这一点,问了问关于计时器的事情。
陈产道,“我去问过人了,那种计时器是意大利产的,如果是在沪市买卖的话,一定是有记录的,我找人正在追查,这玩意儿只有亚宝那儿有卖,一共卖出去了五个,都是拿来当装饰品的,五个人的信息下午就到,但是要是是舶来品的话,那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