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嘿,你倒是说得轻巧,你上来就一通说,这玉佩又不是你的你当然不着急了!”
傅寒时瞪了他一眼,“闭嘴,爷看你为了赌博把玉当了还真没看出来哪儿有多在乎了?”
傅泽时被他这一说,声音也低下去了,嘀咕道,“我这不是当回来了?”
傅寒时懒得理他,转头问沈大壮,“那个神偷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沈大壮回忆了一下,叹了口气,“这个神偷有个代号,叫做弯月,就是因为他总是会在自己即将盗窃的物件上面在踩点之时就留下弯月的印记,一旦被打上弯月的标记,几乎全部都会被盗走。可是这个弯月神偷已经三四年没有出现了,我也是在掌柜的那儿听到的才联想到的他的……”
“而且最近不是有那个啥的拍卖大会,那个弯月神偷要是重出江湖也不是不可能的。他不是专偷文物麽?还不爱偷寻常的,就爱偷那些珍贵的,而且也不收藏,转手就在黑市买了,只是交易的委托方和购买者都不曾见过他,每次失主得到了消息了,东西都被转手了好几回了,人家也不认账,一般都是要不回来的……”
“我唯一觉得疑惑的就是,令弟的玉佩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什,搁那儿当也就当了一千多大洋,虽然价格也不低了,但是和弯月神偷之前的手笔来说,实在是小气多了……”
“说谁小气呢你?!!”傅泽时气得又想要起来打人,被傅寒时一巴掌给拍回了座位。
沈大壮翻了一个白眼,“爷是说,和那个神偷之前偷的东西比起来的话,你在这儿起什么劲儿呢?你说说你,这么大个人了,咋不和你俩哥哥好好学学,学谁都行啊,这么冲动做什么?”
傅寒时懒得听两个人继续扯皮了,叫了陈产过来,“这两个,妨碍治安加聚众闹事,规定怎么来就怎么来,别给爷留面子。”
他说完就带着姜小鱼走了,不过又立马折回来了一点,傅泽时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傅寒时道,“这事儿你可别觉得瞒得过老爷子,你娘不好好管教你,回去就好好跪祠堂吧,最近的爷无聊,一会儿把玉佩啥样给画下来,爷去查查。”
傅寒时是不待见傅泽时和他那个娘,但是对于老头子的意见更大。
没一会儿,傅泽时的画就送出来了,画得还挺清晰的,是一枚玉铜钱的吊坠,角落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鼠形,看起来倒是样式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刚刚还在傅寒时肩膀上打盹的姜小鱼就一骨碌爬了起来了,小黑豆眼都瞪大了,“服焊丝,介似那个傅泽时滴的吊坠?怎么和额好几年前丢滴那个那么像呢?那似额满月滴时候,额滴的小姨买回来送额滴,额弄丢了还不敢和她说咧?”
傅寒时也没有想到这么巧,顺着姜小鱼的视线过去,果然看到了上面的那个小小的鼠头雕刻……傅寒时一看就知道这东西应该就是自己鼠的了。
“要是找到了,额能从傅泽时滴手里买回来不?额还挺喜欢的……”
傅寒时道,“不用,爷一会儿问问他,要是是你的,爷就补点儿钱给他让他把玉铜钱的还给你,要不是他娘是个多嘴的,按理说应该原物归还的才是。”
“不过,既然是你的,我们就更要快点儿找到才是。”傅寒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