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拨鼠·药剂

太可爱了可爱死老子了……

傅寒时已经被这造型蛊惑了,完全没有意识到姜小鱼嗷呜一声就咬了上去……

他克制了一下自己,肌肉瞬间紧绷起来,好一会儿他才发现有点点不对——她怎么咬住一块地方就不动了???

他戳了戳她的耳朵,姜小鱼委屈巴巴地抬头,撒口了,指着他身上的牙印道,“好硬,咬不动,额滴牙都要坏嘞。”

傅寒时:……

姜小鱼自闭了,抱着尾巴缩在了墙角,开启了碎碎念的模式,什么“服焊丝不好次”“口感和腊肉一样”“还是老腊肉”“啃不动,牙坏了”。

傅寒时:……

怒气值积攒中:70%

姜小鱼下一秒就被提溜了起来,困惑地甩着自己尾巴,转头无辜地看着他,脑袋上的耳朵还一动一动的,亮晶晶的眼睛特别好看,傅寒时刚刚积攒的怒气一下子就泄了气,鬼使神差地伸手递了过去,“手臂内侧肉嫩,咬这里。”

说完,傅寒时都觉得自己疯了。

姜小鱼看了看他手臂上的肌肉,摇了摇头,特别坚定道,“额不咬,尼要是被咬疼了,额会心疼。”

她的门牙可贵了,咬坏了之前做的保养都废了,恩恩,服焊丝=不能咬,等式成立。

此时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女人的嘴骗人的鬼”的傅寒时心中微微一暖,伸手将人捞进了怀里,姜小鱼非常上道地蹭了蹭他,两个人一时间沉浸在了难得地温情当中。

“咳咳……”

傅寒时下意识地侧过身,挡住了姜小鱼的尾巴,姜小鱼也反应很快地收起了尾巴和耳朵,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了。

今儿个本来是少有的放假的,警局是轮休的,只留了陈产带着几队人守着,最近也比较太平,都是些鸡毛碎皮的琐事,谁成想少这陈产一当值,这不就遇上了事儿了,他才硬着头皮去了傅寒时的新居。

陈产对上傅寒时的目光,觉得亚历山大,顶着能够把整个房间冻住的死亡眼神,他硬着头皮道,“傅局,警局有点事儿要办,咱们几个人话不了事,您看……”

这话说出来之后,陈产才感觉到自己的压力稍微地减轻了一些。

傅寒时面对工作从不罗里吧嗦,换了身衣服,就准备出门了,姜小鱼这家伙爱热闹,傅寒时要走,她就又充当了小跟屁虫,笑嘻嘻地跟着傅寒时后头,把陈产劝她好好放假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偏生还拍了拍陈产的肩膀,严肃地告诉他,“警局没我不行……”

陈产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难道不是这个家伙就是给警局制造噪音的麽??

今个儿,抱警的,却是一个稀客。

说是稀客,却是一个老熟人,前几次的案子当中还见过的,卢敏音。她作为谢夫人,谢家家大业大,家里面有什么事情,自己人解决就好了,一般也闹不到请警察的地步,就算是一些法律解决不了的事情,谢家也有自己的能耐解决,所以说,这位是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