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鱼眼睛亮晶晶的,恍然大悟,“对呀,服焊丝额也是这么想滴,但是额没有把这些东西都串起来,服焊丝尼聪明嘞!”
她一边说一边把手拍地啪啪啪响,傅寒时忍了忍,又忍了忍,“姜,小,鱼,不要拍我的头!”
姜小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拍地不是大腿和桌子,而是一颗毛茸茸的大脑袋,姜小鱼嗖地缩回了手,乖巧安静地坐回了位置上盯着前面那颗漂亮的脑袋,心道她终于知道了为啥感到了冬天般的秃毛,原来是服焊丝在散发冷气,小心眼滴男银!
她想了想,小爪子又悄悄靠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上前,呼噜了一把傅寒时的脑袋,又飞快地坐了回去。
“姜——”
“不四额!是沈大脑袋!!”她非常大声地反驳道。
傅寒时:……
沈大壮:……
白海生忍了忍,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之前的面瘫脸都有些绷不住了。这亏得这么一闹,气氛瞬间就轻松了不少,立马从少儿不宜到了三岁小孩斗法的阶段。
傅寒时觉得自己的修养已经到达了一种看淡一切的境界,这娃子怎么能这么熊呢?这大脑什么构造的?吃皮蛋长大的皮?
直到下车之后,气氛都没有从这种三岁儿童斗法的阶段出来,在沈大壮的“不是我”姜小鱼的“就是你”的车轱辘话当中,全车心智都被拉到了姜小鱼同志同一水平。
姜小鱼一下车就屁颠屁颠地跟在了傅寒时的后面,扯着他的袖子,直到快到谢家了被傅寒时敲了敲头才撒手。
接待他们的人是谢子安。
谢子安是个气质比较儒雅的男人,和谢骏的精英感不同,要是说他是个教书先生都有人相信,但是很显然,他的存在仿佛就是表里不一这四个字的最佳解释,这样温和的外表下,却是比谢骏还要冷漠恶毒的心。
他仿佛早就料到了傅寒时他们会来,迎接他们的时候,神色是恰到好处的悲伤,连待客的茶都准备好了,“傅局长,好久不见了。我就知道按照你的性格,肯定会来一趟的,这不,茶都给你准备好了,家父刚刚……招待不周,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