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惟应了一声,李汝青更疑惑了,嗯是什么意思?
南意回到家后,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陌生号码,做了几次心理建设之后,颤抖着手拨了出去。
“嘟嘟嘟”
没人接。
“啊啊啊啊烦死了!”
南意在床上打了个滚,把手机往床头一扔,掀起被子牢牢盖住自己,动作一气呵成。
思叶观,江挽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地上画着一道奇怪的阵法,泛着红光,江挽就盘腿坐在阵中间,满头大汗,道袍早已经湿透了,湿哒哒地黏在身上。
月色中天,一直到黎明破晓,红光才隐下去。
江挽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那样,撑着地面起身,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稳。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才出去,洗完澡直接进了南意住过的那个房间。
只有在她待过的地方,他才能勉强睡着。
南意做了个梦,很奇怪却又很真实,她梦到了前世,小时候在孤儿院凶巴巴的小姑娘,到长大后一个人打拼。
太过于真实,以至于她被惊醒的时候差点分不清自己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