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侬老人呲溜了口酒,斜眼看着郁闷不已的矝,很是不屑臭子的脸红脖子粗。
郭涣点头道:“确实,确实没人敢在樊楼抢女人,即使那高欢也不敢。”
看着两个老不羞老儿,矝很有种撞墙的冲动。
“嘚,屁坏事没做,竟他娘地得了个‘花花太岁’来,子亏不亏?”
“不亏。”
阿侬老人又呲溜了一口酒水。
“求仁得仁,老头子都有些怀疑你个臭子是不是故意的了,不想入宫做了劳什子伴读,竟连帝姬都牵扯了进来,这下好了,你也不用入宫了,可以妥妥的滚回杭州了。”
矝一阵气闷,见绿桃鼓嘴瞪自己,忙高声解释道:“啥叫故意啊?五爷你可莫要诬陷鞗儿,鞗儿妥妥的一个正义青年,怎么到了您老嘴里,俺就成了个耍阴的坏蛋了?谁能想到公主会……那啥呢?”
“信你……才怪!你子若真的在乎帝姬,会当场又打又砸的?”
阿侬指向微微点头的郭涣,道:“这老儿是个官,他敢吗?敢把帝姬,把官家装了口袋里吗?”
“不敢。”
郭涣想了下,还是郑重点头了个“不敢”两字,矝猴子屁股脸更加涨红了三分。
“少爷……”
“你别听两不羞老儿胡,本少爷哪有他们的这般,俩不羞老儿偌大岁数,哪里还有半点激情热血,少爷我正是那初升的太阳,热血一上来,可不就冲动了么?”
矝忙拉住担忧不满的绿桃,再也不敢与俩不羞老头待在了一起,偏偏两不羞老头还在背后“嘿嘿”声不断……
恼羞成怒也好面红耳赤也罢,阿侬没有错,求仁得仁,得了个花花太岁名头,甚至还做实了他当街调戏妇饶“事实”,却也不用继续留在了开封。
方金芝、包道乙两人独自离开了,临离开时,看着他的眼神很是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