矝冷冷看着头发花白老人,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道:“本衙内自一开始便不喜欢你们苏家,没别的原因,只因你们眼里只有利益,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血脉亲情要挟!”
“哼!”
“本衙内不想知道阿娘为何放任你进入院,但你苏家也休想让我蔡府再如之前!”
“哼!”
矝冷哼恼怒,很厌烦这种牛皮糖一般的亲戚。
“别怪蔡府不给苏家最后机会,两个选择,其一,与之前一般无二的借贷,十万贯一成利的借贷;其二,成为蔡府名下附属,前往东海建立蔡府货栈。”
“最后一次!”
“哼!”
矝又恼怒看向一旁低着身子的孙邃。
“娘亲一再了,蔡府不会与诸位相争,怎的还一再前来试探?”
孙邃心下苦涩,抱拳道:“人也不敢欺瞒了衙内,蔡府几乎尽占了我等家族田产,田产产出茶、丝、粮……又将售于何处?我等家族若无这些产出,又该如何活命?”
矝皱眉道:“本衙内可以理解孙家,甚至苏杭各家的困境,但若因此就打蔡府田地的主意,那是想也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