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p>
蔡攸猛然站起,一脸难以置信看着薛昂。</p>
“南洋都护府都护?薛大人不是在开玩笑吧?朝廷怎会允许此种之事?”</p>
薛昂暗自叹息一声,道:“官家已经答应了,令弟也着实让人敬畏三分。”</p>
着,薛昂便将一刻钟前得知消息了一遍,可是把三人吓傻了,蔡攸脑中正不断翻滚都护府事情,刘昺却是坐不住了,起身抱拳道:“还请三位大人见谅,刘某这就告辞。”</p>
刘昺是户部尚书,唐恪是户部侍郎,刘昺起身,唐恪又怎能安坐饮酒?不仅是两人,蔡攸也慌忙起身离去,尚未等奴奴姑娘前来,三位大佬已经大步离去,只留下苦笑不已的薛昂一人。</p>
不一刻钟,樊楼奢华阁房奔出衣着华丽数人,仅半个时辰,整个樊楼大乱,吵吵嚷嚷着数百万两黄金,着流求岛的金山银山,只是很奇怪,“南洋都护府”却成了角落里无人过问的垃圾。</p>
大宋朝堂就是个四处漏风的墙,但凡有个风吹草动,总是会被樊楼第一时间知晓,樊楼是个特殊的存在,不用半日,整个开封城便能知晓樊楼发生的每一件事情。</p>
短短一日间,整个开封城全转头侧目,看向遥远的大海,惊叹一座荒芜岛屿竟发现了如此巨量黄金,消息如飓风向四方侵略,朝廷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吵吵嚷嚷争吵着买扑流求岛的事情,原本的一面倒朝臣,现在同样是一面倒,只不过原先是将垃圾一般的流求岛卖出了个价,如今却颠倒了过来而已,私下里一面倒的声讨矝的奸诈,暗自大叫后悔。</p>
下人吵吵嚷嚷,消息一路向南,不到十日时间,巨量黄金的事情都传到了杭州,整个杭州城乱作一团,全将目光看向蔡府,看向遥远的麻逸国……</p>
一场大病彻底击倒了蔡卞,无奈之下,只得上奏请辞,不仅是躺在病床上骨瘦如柴的他,就连长子蔡儵也不得不请辞归乡,带着家回到杭州伺奉。</p>
房门无声打开,一总角孩童奋力爬过高深门欠,或许是门欠真的很高,也或许是拖着的衣摆太长,孩童一个踉跄跌倒,所幸的是并未磕碰到了头脸。</p>
看着孙儿双手撑着地面,又用着手拍打着《民生报》,侧头着着这一切,想起当日见到的娃娃狼狈情景,蔡卞笑了……</p>
“翁翁……”</p>
总角孩童踮着脚,伸着手竭力送上手中报纸,蔡卞伸手接过,又用粗糙大手揉了揉孩童脑袋,孩童好像很喜欢他的宠爱,奋力踢蹬腿想要爬上床,而这时,一中年男子搀扶着一妇人走入,正是长子蔡儵和夫人王氏。</p>
蔡儵瞪了顽皮幼子一眼,搀扶着王氏走到床铺前坐下,正要拉过儿子,蔡卞却不悦瞪了他一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