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万一开封发生了变故,相公也不希望赵构或你的其他皇兄为帝,相信相公,赵构不是个能容人的官家,无论多么强大的战刀交到他手里也会被生生折断,太宗一系造成的灾祸,也必须承担后果!”
赵福金提着酒壶为他倒酒,又端到他嘴边。
“福金知道了相公心意,只是……只是一旦福金收了个孩儿,应天宗室恐怕也是不信的,毕竟孩儿年岁太小,娘亲和绿侬姐姐那里……恐怕……恐怕也不会答应……不如……不如相公再开学堂吧?”
蔡鞗一愣,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语,看着她的目光也有些怪异起来。
“看着你整日跟个乖乖女一般,没想到你也有如此心机手段……”
“相公……不……不是的……”
“相公没生气,生在咱这种家庭里,若没有手段才是坏事呢!当然了,心机手段不能用在自家人身上!”
“福金……福金知道了……”
蔡鞗看着低头认错的赵福金笑了笑,将酒壶放在她面前,示意为自己倒酒,心下却认真思考起她的话语来。
自古便有立幼帝以掌权的权臣,善于权利争斗的赵氏不可能看不到“幼帝”带来的凶险,也正如她所言,恐怕自己一系人马也不愿意这种局面……
“福金说的对,此事还是相公想差了,你明日与宗室们说一下,年十三至十五岁应天宗室可以进入讲武小学堂学习,如果他们能够提供兵卒、物资,相公可以另立一军,以学堂宗室子为将统领幼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