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当世子念出范闲的诗句后,所有公子小姐都闭嘴了,就连之前等着看范闲笑话的郭宝坤,也张着嘴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吧啦,毛笔被范闲扔在桌子上,扭头问世子,“茅房在何处,现在有些急啊!”
世子眼睛还没有离开范闲写的诗句,指了指身后,勉强说,“后院,在后院!”
看着范闲潇洒离去,贺宗伟才想到,“就算这首诗是难得的佳作,但是打赌是两人对我们所有人,不是还有一位没有写那吗!不知这位公子是否也能写出如此意境深远的诗句啊!”
熊野看着这个努力为主子找颜面的狗腿子,没有搭理他,而是示意身前的世子,自己是否能够写了。
世子在最初沉浸在范闲这首诗,进而发起深思的时候,被熊野打扰还有些不高兴,不过看到郭宝坤那种盼着熊野是个草包的渴望眼神,还是挪了挪甚至,把位置让给了熊野。
熊野拿起毛笔,沾了些墨子,在宣纸上写道,“庆客缦胡缨,青峰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