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德老人也大惊失色，但他知道十恶道人的猜测是有道理的，他也感受到骨骼正在受到压缩，随时可能会骨骼尽碎：“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魔女阁下，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逆水寒骨。”咔嚓，缺德老人的左腿在曹雨素说话间就被扭断：“一会儿妖女，一会儿魔女，我不爱听。”

缺德老人知道自己残疾了，自己的腿算是废掉了，就算是神医也医治不好，所有骨头都变成碎片了。但就算疼、就算恨，为了小命着想也不能表现出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是我不会说话，我愿意自己掌自己的嘴。”缺德老人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竟然会遇到小煞星，自己真的应该金盆洗手的，年纪也不小了何必还在江湖闯荡呢，现在他是满心后悔。

“态度差不多，你可以去死了。”曹雨素觉得可以给对方一个痛快了，在她看来态度好不等于活命，最多就是死得痛快，因为这两个家伙在曹雨素眼中已经是死人了。

咔嚓，缺德老人的脊椎在顷刻之间爆裂开来，脊椎骨的碎片带着血肉从后背破出，化作漫天的血雨。

魔女，这个女人是真正的魔女。眼看缺德老人死得惨烈，十恶到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觉得自己十恶不赦的头衔完全可以让给眼前这个女人。

“树欲静而风不止，明明我都金盆洗手了，你们这些恶人总来找麻烦，你说你们该不该死？”曹雨素看向十恶道人，现在是一对一，所有的内力都压在了十恶道人的身上，让他看到了死亡，如坠冰窟窿，做了一辈子的坏事最终迎来的是惨烈的死亡。

“不说话，这说明你也知道自己该死，那就去死吧。”曹雨素再次施展逆水寒骨：“你已经死了。”

十恶感觉到了，自己的脑袋开始膨胀，他的头骨要爆炸了，发出最后的短促的惨叫：“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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